丁雷和《缝纫机乐队》里程宫是类似的,都曾与成功挂钩,只是人到中年存有遗憾,而这遗憾并非是简单的危机。不过,丁雷会比程宫更进一步,更加纯粹,更像普通人,他的初衷就不是纯粹的输赢,是“惊叹号”本身。只是他面对现实,会有更多的矛盾和纠结。其次,他希望把技术变成电影的一种语言,或者变为人与人交流的工具。第三,他希望创作者平等看待青年观众。一些创作者曾经对青年观众充满了说教,现在他们开始考虑青年观众的需要,“他们会说我要给90后拍、给小镇青年拍,可是这种符号化、简单粗暴的定义其实是一种讨好,这是典型的傲慢与偏见的关系。让电影回到电影,让技术回到技术,让观众回到观众。电影的观众不分青年人、老年人,他就是观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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